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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僧人。
法號智紀。
在我們這個鳥經常飛來拉屎的深山小廟一共有九個和尚,老大是我的師父,法仁方丈,從責任人角度,法仁師父也是廟里的法人。從當上本寺方丈,與時俱進的師父就定下了”紀律嚴明,保障有力”的八字治寺方針,隨后師父收了我們智字輩八個弟子,法號也是按這八字方針排下去,我是大師兄。
我有七個自豪的師弟,怎么讓人自豪不是重點,不過如果有人實在感興趣,我可以隨便舉個例子,比如六師弟。當初師父慈祥的幫六師弟剃完度,并慈祥的告訴六師弟法號后,六師弟當場石化,他那已被剃下來的青絲也一夜變白,之后整整七天,六師弟沒和任何人說過一句話。第八天,師父嘆嘆氣,翻了一本經書,把他領進了論經房并掩上門,兩個時辰后六師弟出來了,他平靜的宣稱同意啟用他的法號。
房里的情形無人得知,幸好我們都有不恥下問的優點,追問之下得知,兩個時辰里師父只對六師弟說了一句話:“如果連一個法號都過不去,你又怎么拋得下往事。。。”“師父果然是高僧,一句話就能點化人,不過也只有六師弟這種高稟賦的人才能如此之快頓悟,佩服佩服!那其余時間呢,你們在干啥?”崇拜之余我們繼續好奇。六師弟嘴角輕微的抽搐了一下,淡淡的說:“其他時間是拳腳和棍棒。”
沉默半餉,眾人忍不住:“還有個問題,師父翻出的那本經書。。。”六師弟嘴角又輕微的抽搐了一下,淡淡的說:“用來墊住,讓人檢查不出毆打痕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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