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谷趨勢 | 暴雨 大洋彼岸,無數美國媽媽正經歷一場奶粉危機。 6大州奶粉庫存紛紛告急,貨架空空如也,哪怕有的奶粉價格飆升三倍,家長們驅車跨州購買,也是“一罐難求”。 這場“奶粉荒”,甚至讓美國用上了“戰時工具”,5月19日,美國總統拜登宣布啟動《國防生產法》,以加快嬰兒配方奶粉的生產。此外,拜登還啟動了一個項目,可以動用軍用飛機來運輸其他國家生產的嬰兒配方奶粉。 美國作為一個嬰幼兒配方奶粉自給率高達98%的國家,居然還發生了讓寶寶餓肚子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 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場奶粉危機導火索是一場奶粉安全事件。美國最大奶粉供應商雅培公司因產品安全問題召回數款嬰幼兒配方奶粉,涉事工廠也持續停產。 在美國媽媽焦慮不已時,中國奶粉品牌剛剛完成了一場“卡脖子”的反攻戰。破除萬難,把自主權掌握在了自己手中,為中國寶寶送上了一份珍貴的禮物。 回望中國奶粉發展歷程,從粗放式發展導致“失去的十年”,再到以“科技奶粉”重新贏回國人的信心。一個行業的變遷,與領頭羊密不可分。本土奶粉品牌為何能重新雄起,從目前的行業第一飛鶴身上,就能找到答案。 一場“卡脖子”反攻戰 “中國人購買科研儀器的熱潮,不知救活了多少外國公司!” 科技部原副部長的一句話,道盡了中國科技界的無奈。這幾年,中國人對“卡脖子”這三個字的痛前所未有的深切。 你以為的“卡脖子”領域,是光刻機、航空發動機、大功率燃氣輪機、特種鋼鐵、石油…… 但其實,還有這樣一份你完全無法想象的名單:“陽光金果”獼猴桃,紅顏草莓,陽光玫瑰(葡萄),白羽肉雞祖代種雞,優質種牛精液…… 對了,還有奶粉。 有人不解,奶粉工藝成熟,有奶源就能做奶粉,再簡單不過了,怎么也會有“卡脖子”問題呢? 實則不然。 一直以來,中國乳制品行業都存在著奶源進口依賴度高,乳清粉、乳鐵蛋白等關鍵原輔料被國外“卡脖子”的問題,這也成為中國乳業高質量發展道路上的隱患。 長久以來,高純度乳鐵蛋白的生產技術掌握在歐洲和澳洲的6家企業中。 把中國寶寶的“奶粉自由”交由外國企業,隱患無窮。這在其他“卡脖子”行業,我們已經有過太多血的教訓。 比如“工業心臟”制造者沈陽鼓風機,其王牌產品大型空分壓縮機,以前只有西門子、GE可以生產。一套上百億元的乙烯生產線,以前只能國外進口,價格人家說了算,壞了等對方“打飛的”來維修,八小時以外不加班,幾十億的生產線,只能干等。之后沈鼓投入數億元研發,干出了10萬空分壓縮機,國外曾經數億元的設備隨之降價,現在不到一億元。 乳鐵蛋白被國外“壟斷”,也有類似的不安。 其一,價格上喪失話語權。2017年以來,乳鐵蛋白的價格從3千多炒到了3萬塊錢/公斤的天價,最后也只能由中國品牌和消費者埋單。 其二,供應不穩定,說斷就斷。疫情、局部沖突、地緣政治等因素,隨時可能讓乳鐵蛋白供應說斷就斷,就像當初的華為芯片之痛。 據知情人士透露,2017年就有一些乳企,因為采購不到乳鐵蛋白就停產斷檔了。一個小小的成分,無形中左右著奶粉企業的命運,掀起了一次行業洗牌。 這時候,一家中國企業主動站了出來,一如當時的沈鼓,勢必要完成一場乳鐵蛋白的“中國備份”。 2022年5月23日,歷經數年探索,飛鶴官宣:飛鶴成功獲批乳鐵蛋白生產許可,標志著我國乳品行業第一條乳鐵蛋白自動化生產線正式投產。 這是國產奶粉的一個標志性時刻,也是行業的顛覆性一刻。 中國飛鶴乳鐵蛋白自動化生產線 一次“達爾文死海”飛躍 其實,乳鐵蛋白,并不是一個新成分,此前就有國內企業在實驗室里成功提取過。但他們卻無法飛躍“達爾文死海”,讓成果停留在了實驗室里。 從實驗室技術到產業化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技術產品化中間有一個“達爾文死海”,即中試環節,是對公司創新能力的考驗。 形象地來說,這就相當于一個手握各種家庭版美食秘籍的家庭主婦,忽然到了一個為數百人供餐的食堂掌勺。放大百倍的原材料,要如何搭配,全新的廚房生產工具,要怎么用,如何優化流程,讓大家都能準點吃上飯?這些都需要重新規劃。 有專家說,一項技術走出實驗室,要變成產品,成功轉化的概率經過中試是80%以上,如果沒有經過中試則低于30%。 龐大的中國乳業,3000億的中國幼兒配方奶粉市場規模,117家國內嬰幼兒乳粉企業,在乳鐵蛋白生產線面前,為什么只有飛鶴飛躍了“達爾文死海”? 這背后,與飛鶴堅持錨定長期主義,在產業、研發、生產等領域深耕企業護城河密不可分。 飛鶴智能化工廠里,科研人員就某問題進行討論 第一,乳鐵蛋白產業化,全產業鏈是基石。 世界上的乳鐵蛋白基本都是從生產干酪的副產品乳清中提取,成本低,但提取出來的乳鐵蛋白純度不高,活性不足。而且中國沒有食用干酪的習慣,單獨提取乳清成本高,還很浪費原材料。 從生牛乳(鮮奶)中提取,是第二種選擇。但乳鐵蛋白很稀缺,一百噸牛奶大概只能提取出7公斤乳鐵蛋白,意味著需要大量的優質鮮奶。而奶源,恰恰是飛鶴的長項。 “得奶源者得天下”,飛鶴十幾年前就奉為圭臬的一句話,再次得到了驗證。 早在2006年,在中國乳業諸侯爭霸的年代,行業普遍奉行“自己不養牛,只從農戶手上收奶”原則,根據當年的市場數據,超過八成的奶牛場僅有不到五頭奶牛。但飛鶴不顧同行的嘲笑,干起了“農民的活兒”——自建牧場。 飛鶴首創了農牧工三位一體的產業集群發展模式,在北緯47°黃金奶源帶上,一步步建起了9個自有牧場,奶牛存欄7.9萬余頭,近60萬畝專屬農場,實現了從源頭牧草種植、飼料加工、規模化奶牛飼養,到生產加工、售后服務各環節的全程可控。 在飛鶴的自有牧場里,奶牛們享受著“貴賓級”待遇,“伙食費”超過140元/天,還配有專屬的人工“按摩”服務和旋律優美的輕音樂,讓它們保持心情愉悅,產出更優質的牛奶。 后來,飛鶴與中國農科院奶業創新團隊建立飛鶴嬰幼兒配方奶粉全產業鏈創新中心,圍繞“優質乳工程”項目,重點攻堅飼草篩選、鮮奶干物質提升、高產乳鐵蛋白牛群篩選,并取得了重大突破。目前,已經建立了高產乳鐵蛋白牛群篩選模型。 飛鶴的奶源革命,不僅讓它成為2008年中國奶粉危機后少數獨善其身的品牌,更為今天實現乳鐵蛋白的大規模制備奠定基礎。 第二,乳鐵蛋白產業化提取技術難度大,設備難度大,但飛鶴愿意“啃硬骨頭”。 提取乳鐵蛋白可以使用超濾膜分離法,成本低,裝置簡單,操作容易,但提取出來的乳鐵蛋白純度只有60%左右,遠不能達到中國95%純度的要求。 另一條技術路線是離子交換層析法,制藥領域應用比較成熟,提取乳鐵蛋白純度能超過90%。 唯一的“缺點”就是貴!在制藥行業,劑量小,設備精致,產品利潤高,這條技術路線用起來毫無壓力。但奶粉不同,奶粉生產線動輒以百噸起步,設備更是龐然大物,需要全新的設計、組合。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切割鉆石的精密儀器和工藝固然精巧,但用在造房子上,難度和奢侈程度無法想象。 但為了高純度、高活性的乳鐵蛋白,飛鶴決心蹚出一條路來。 飛鶴研發實驗室內,研究員正在進行樣本檢測 飛鶴高級工藝設備工程師關海舟,在每一次測試中“心驚膽戰”。既擔心測試效果,又擔心把設備弄壞。 經過上千次的反復試驗,用了足足三年多時間,飛鶴終于建起了一個各項參數都相對完美的乳鐵蛋白生產線。 一個“科技奶粉”時代開啟 這不是飛鶴第一次飛躍“達爾文死海”。 自2011年以來,飛鶴持續開展技術攻關,推動國產嬰配粉核心原輔料的自主供應。 在配方奶粉中,乳清粉的含量可高達45%,這是有利于寶寶消化的重要成分之一。但很長一段時間里,中國奶粉企業的乳清粉全部依賴進口。 決心打破這一壟斷的還是飛鶴。 2011年至2014年間,飛鶴承擔了科技部“乳基料加工關鍵技術研究與產業化”及“干酪乳清回收及產品加工技術中試與示范”項目,進行脫鹽乳清方面的研究。 2012年,在研究基礎上,飛鶴完成了脫鹽乳清的產業化,建成了此后近十年國內唯一一條正常運轉的脫鹽乳清生產線; 如今,飛鶴再次完成行業內乳鐵蛋白產業化“0”的突破。 每一次突破,都是中國奶粉科技含量再上新臺階的里程碑。 每一次騰飛,都是飛鶴十余年磨一劍的持續蓄能。 飛鶴生產線 “科技創新是國產嬰兒奶粉品牌支撐市場的關鍵。”技術工程師出身的中國飛鶴董事長冷友斌深知,科技創新才是中國奶粉企業的護城河。但低垂的果實已被摘光,高處的果實需要借科研之“塔”不斷攀登,才能夠得著。 于是,飛鶴在人才、平臺、經費等方面層層筑“塔”,持續探索從一棵草到一頭牛、再到一罐奶粉的全產業鏈科研創新。 在“塔基”,人才是創新之源。從2009年開始,飛鶴先后參與了國家863計劃、科技部十二五項目,攜手中國工程院院士團隊、哈佛醫學院BIDMC醫學中心、北京大學醫學部、江南大學、中國農科院等國內外頂尖科研院所,搭建起高水平的母乳科研平臺。 在“塔身”,基礎研究是系統性創新的起點。飛鶴創行業之先,著手建立自己的“中國母乳數據庫”,開啟科學、系統研究中國母乳的大門,也開啟了飛鶴科研新歷程。 物流車出庫 如今,飛鶴的“中國母乳數據庫”不斷壯大,樣本量已達20000多個,覆蓋全國27省份。一些研究成果通過專利和團體標準的形式,幫助整個行業更好地了解中國母乳,設計更貼近中國母源的配方。 除了基礎研究,飛鶴也在進行全產業鏈技術滲透。比如在生產工藝環節,飛鶴開發了鮮奶濕法智能制粉關鍵技術,攻克了營養成分均一性無法精準控制等難題,建立數字化、智能化工廠,實現了嬰配粉品質的全程可追溯與數字化管控。讓中國寶寶喝上安全又新鮮的奶粉。 攀登“塔尖”,更需要真金白銀的持續投入。飛鶴是行業內非常舍得為科研花錢的頭部企業,哪怕是疫情的背景下,飛鶴的研發投入只增不減。公開財報顯示,2021年飛鶴研發投入4.3億元,同比大幅增長60.5%。 以乳鐵蛋白生產線為例。在生產線落成之前,研發階段是一個極“燒錢”的過程,設備、廠房、原材料都價格不菲。 比如用于吸附乳鐵蛋白的樹脂,價格昂貴,裝一次機就需要一兩千萬。而且它還是易耗品,像輪胎一樣需要更換。 “飛鶴一直很支持科研創新,只要有想法、想去干,都會給予資金和資源支持,不計成本也要實現關鍵原材料和技術的自主掌控。”飛鶴研究院應用技術部副總監解慶剛說。 筑科研之“塔”,借科技騰飛。 飛鶴下一個騰飛,就是飛鶴科技、科研力量的騰飛。 飛鶴研發成果匯總 中國奶粉的下一騰飛,也必然是科技帶來的騰飛。中國奶粉行業,也早已告別了粗放式發展時代,進入“科技奶粉”時代。 本土品牌終于有底氣與外國奶粉品牌同臺較量,奪回“失去的十年”。 結語 國貨與洋貨的較量,在過去兩三年來到了賽點。“中國的肯德基”、“中國的星巴克”、“中國的可口可樂”,一批國貨品牌紛紛向海外品牌的宣戰,但難度并不小。 就連巴菲特,也曾感慨說:“如果你給我 1000 億美元,讓我挑戰可口可樂在世界汽水飲料行業的領軍地位,我會把這1000 億退還給你,并告訴你,這辦不到。” 可口可樂作為百年企業,絕不是只有獨特口感的神秘糖漿秘方而已。可口可樂總裁曾說過,“就算可口可樂的所有工廠在一夜之間被燒毀,它也能在一夜之間起死回生。” 商業競爭從來都不是單一維度、單一時間段、單一區域市場的較量,而是一場產業基礎建設、產品研發、技術創新、供應鏈、品牌資產等綜合體系的長跑。 時間是一面照妖鏡,機會主義,贏在一時,曇花一現;長期主義,意在長青,靜水深流。 飛鶴,或許提供了一個長期主義的樣本。 今年2月中央廣播電視總臺舉辦第二屆“中國品牌強國盛典”,飛鶴入選十大“國品之光”品牌。在頒獎詞中是這樣評價飛鶴的: 冷友斌在國品之光現場發言 “從行業的信任危機中重塑信任,從國際品牌的市場中收復市場,用中國配方哺育中國寶寶,以母愛光輝呵護行業良心。” 飛鶴,是中國奶粉振興的一個縮影。 |